第十六章 浪蝶飞花丛花迷眼(1/2)

诗曰:古木萧森覆短垣,野苔遮径绿无痕。

暮行绝,惟有蛙声际喧。

且道朱玉、郑怜儿月下寻乐,不想天色突变,雷电夹。二慌熬,疾回,仍被众邻察觉,惹得—场哄笑。

这边朱玉携怜儿回屋,虽不曾淋透,亦是雨涟涟,郑怜儿怨道:“都怪你发此下招,遭来闲言碎语,羞熬也!”

朱玉道:“亲达达,我是不曾消火的,你快莫责怪,且将枕席铺设,我二厢尾尽欢为快。”

怜儿怒道:“死贼囚,谁还合你弄?我如今宁愿痒死一回,亦不做那羞之事。”是时,屋外倾盆大雨“哗哗”的响,又是闪电,又是雷鸣。

朱玉一时心花怒放,见怜儿拒他义亦不作答,扑将上去,轻轻一个漏风掌,把怜儿掀倒在床。

怜儿见他来热凶凶,亦不示弱,假逞强,唬道:“贼囚,你欲行么?”朱玉道:“正是哩。”

怜儿道:“你欲行便越明儿告官去。”朱玉笑道:“如今处处水灾,官民纷,谁还理你个恩怨?”

怜儿道:“便府上申冤,就道何年某月遇一强盗将水路拦截,其成。官听后,定打不饶哩。”

朱玉知他戏言,道:“我与你有婚书为凭,及明媒正娶。虽你水路而来是实,却是两相愿之事。邻里皆可作证矣。”

郑怜儿一时语塞。朱玉乘机趴将上去,覆在怜儿身上,嘻笑道:“心肝达达,你莫和我闲话,快来耍一耍。”

怜儿把玉并了,不允他相。朱玉蛮力挑刺,方把玉掰开。把一根半寸长不小的尘柄置在中央。

怜儿亦觉出尘柄红热无比,似一根自火炉中拖出的铁棍—般,当下忍禁不住,“呀呀”叫乎要趴起来。

朱玉道:“你欲与我倒浇一回羊油么?”怜儿道:“正是哩。”朱玉闻言兴起,把怜儿抱珲,侧身一滚,便将怜儿托在腰身之上。

怜儿一时急,忙以牝凑柄。朱玉道:“看把你急的。便一点一点,缓缓凑将进去。怜儿又连连把腰身扭动,容尘柄尽根。

当下,怜儿觉了爽利至极,心喜然,把身儿上下摇舞,中道:“亲哥哥,你那件好东西,似比先前粗长些,下下顶着花心儿,受用死了。”

朱玉道:“骚娘子,你那件妙东西,亦是紧紧窄窄的,我那东西放在里面,犹如置于火中一般,早爽了一个死。”

怜儿上下狠桩,尘柄下下尽根。俄尔,怜儿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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