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蟹状星云的余晖（27/35）
设小心求证，你懂么？”
“那你也不能瞎分析啊？”
“所以我这不才想还原当时的案发现场么？你到底配合不配合？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打电话叫你老公来配合我。”
“啊？我，我配合，我配合，你别叫我老公，没他的事，都是我的事，你要是分析出什么你就抓我好了。”
“行了，你这叫配合啊？配合你就少说话，不问你别说，叫你
什么你就什么。”
“哦，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那个男的当时站那？”
“就站在地上。”
“废话，不站地上他还站天上啊？
我问你位置？”
“我，我趴在床上没看见。”
“你当时在床上？”
“是”
“你什么姿势？”
“我，我就趴在床边。”
“你趴床边也不应该看不见啊？哎呀，你去，当时怎么趴着的？现在趴好。”
“啊？我，我和你说不就完了。”
小苑转身就往外走，“苑警官？你嘛去啊？你怎么不问了啊？”
“还问啥？
你又不配合我，我回局，找你老公来说。”老婆急了，追了出去，“苑警官，你别走啊，我配合你，我趴还不行么？”老婆抓住了小苑的袖子。“这可是你说的，我叫你嘛你要是再不，我可真不再回来了，这是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趴，我趴。我当时就是这个姿势的。”
老婆上了床，双腿跪在床边，撅着
，两手在前面撑着身体。“那个男的站哪？”
“就站我后面。”
“具体点，多远？”
“我，我不是说了么，我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一扭
不就看见了么？”
“我，我当时扭不了。”
“怎么扭不了？你回我看看？这不就看见了么？你也不可能一直不回吧？”
“我当时手在身后，是趴在床上的。”
“那你现在嘛？不是和你说了，摆出那天的姿势么？”
老婆把趴在了床上，撅的更高了。“你老公进来时，那
在你后面嘛？打你了还是摸你了？”
“没，没有，他当时还没碰我。”
“那你知道他当时在嘛么？”
“他在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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