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3）

知多少只男的手触到了自己的身体。他们在她的两条玉腿和美妙的丰上摸着，捏着，不时有一两根不知是谁的手指进她的蜜汁泉眼中。

这些粗汉们并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们只是为了享一时之乐，根本也不在乎她的感受。他们用力抠挖着她的壁，地索着她的底。她紧咬着下唇，尽了最大的努力，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阻止眼泪掉到黄土地上。

围观的男们还在争着挤向前来，都希望抠一抠的阴门，但行刑的程序和时间毕竟是要遵守的，所以，衙役们后来还是不得不搀着她站起来，走到那“花轿”的跟前。

四个衙役把她抬起来，两条腿儿敞开着，象是小孩子把尿一般姿势，慢慢往那花轿上放下去。

陈刘氏咬紧牙，微合上双眼，虽然她已经不是处，但也不知道那木橛子在里面是个什么滋味。

她的大阴唇自动分开，抬腿的衙役则帮着把她的小阴唇扒着，露出鲜的圆窝儿，那儿湿湿的，更加诱。

圆窝儿对准了那木橛子圆圆的儿，慢慢放下去，很严实地套住了那木杵。

陈刘氏感到那东西很粗，很硬，又，又凉，把自己得有些疼，但总还是能够忍受得住，等坐到椅子上，那木橛子不再往，便不感到疼了，只感到令羞耻的胀满。

陈刘氏背后的绳子被捆住在椅背上，使她的上身不得离开，衙役们又把她的红鞋脱了，露出一双白玉雕琢的小脚，并分别捆在藤椅的两个前腿下，再用一根绳子，一端拴住左膝，从椅背后面绕过去，再拴住右膝，使她的两条大腿只能呈近似直角分着。

陈刘氏红着脸，不敢看周围们的目光，因为她的羞耻之处正当众套在木杵之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耻辱的呢？！

被男捏住拉起来，两颗小铜铃被拴了上去，她感到有一点点疼，有一点点胀，接着便麻木了。

铜锣响了，伴着衙设们下流的吆喝声：“各位百姓，遵刑部批文，长毛逆首陈刘氏凌迟立决。知州老爷有令，将犯跣剥净，木驴游街，大家都出来看热闹哇！”

“都出来看哪，晚了就看不见啦，真正光眼子游街啦！”

“咣……咣……咣……”

“快出来看呀，光着眼儿露着啦！”

“……”陈刘氏自知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心中也便坦然，反倒没觉得那么耻辱了，将一扬，虽然不敢去看那一双双冒着火的眼睛，却也透出一英雄气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