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10）

下面要说的话。我知道，该到揭迷的时候了。我的心的确很紧张，心跳竟不自觉地加快起来。

“根据我的测量，这位被告赵先生的阴茎正常勃起时的实际圆径，是21毫米，而他阴茎的全长，则达到了－－148毫米，比这根四号的阳具模型还粗一毫米，长短也几乎和这个模型的整个长度一样长。”

啊！我在心里暗自惊呼。果然，我最不想出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这个赵泰江的家伙还真就如此之大。虽然我也预想过这种形的出现，但真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还是出现了一片混。

“这里有两张我的当事的阳具的照片，法官大，能否容许我当庭出示给大家？”

“本法官同意您出示。”

我心里当然知道她装腔作势的目的，自然是要引起众的注意，以加陪审们的印象。

唐佳慧拿出了两张大幅的照片，一张是赵泰江下身赤的侧面像，他的阳具像个黑香蕉一样翘翘地挺出胯下。另一张是他阳具的放大的特写，与他阳具并排的，还有一个标尺和一个粗壮的阳具模型，上面清楚地显示了他的阳具的粗细程度和长度。

她将照片拿给陪审员们传看，最后传到了我的手里。照片看上去无可辩驳。陈小姐从我手中看到这个她坚信是强了她的凶器，一时脸上一片煞白。

我知道这将是个最艰难的官司。该是反击的时候了。我暗自呼出一气，将自己混的心镇定住，从容地站起来请求发言。得到法官的容许后，我大步走到陪审们不远的台前，清了清喉咙后，开始了我下午开庭前准备好的发言：“法官大，士们，先生们，我想请你们想像一下。当一个孩，一个年轻的、没有经验的、纯洁的、天真无邪的孩，在一个孤独无助的夜晚，被一个凶恶的歹徒蒙住双眼，被迫屈辱地将那每个正经都会羞于面对的最肮脏最丑陋的最令羞辱的异的器官，含进嘴里，被疯狂地抽，她－－她还能够理智地准确地记住这样一件嘴里的凶器的确粗细和长短吗？她－－她能够吗？请你们再想像一下。在过了几个月之后，一个还能够分清那曾经是16毫米、18毫米、还是20毫米、21毫米粗细的阴茎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在事后几个月之久还说得清楚那个凶器进到了她的腔处的什么部位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吗？”

我用我最擅长的演说方式，一气连说了一长串语气强烈的疑问句式，将我的观点强行灌这些被我问得有些发呆的陪审们的脑子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