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兰丝的塔罗牌（3/5）

…太迟了，你们走吧，回去休息吧。”

外面的侍信了兰丝的话，又好意地问了两句话，这才走了。

听着她们远去的脚步声，我也放松了吁出一气。兰丝坐起身来，随手捋了一下耳根边有点零的几根秀发，在吸了一气之后，她已渐渐地镇静下来。

我盘着腿坐在床的另一，那把沾染了无数生灵鲜血的逆鳞，正静静地平放在我的大腿上，一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正在进行的“游戏”因意外者的突然，被迫中止了。我像被浇了盆凉水，心大坏，一时间也不想再“玩”下去了——说实话，刚如果不是兰丝的那声尖，我实在怀疑自己的定力，到时候会不弄假成真，兽大发地把这个绝对不能碰小圣给吃了。

兰丝抱着双腿，曲着身子坐在床的另一边，低声说道：“刚才如果她们真的闯进来，看见看了，看见了……你真的会……”

“被急了，什么事都会做出来！刚才虽然只是吓吓你，但事真的发展到那一步，恶向胆边生，杀灭恐怕是免不了的。”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应了兰丝一句，下了床，拾起先前踢到床下的衣物，重新穿上。

“你杀过很多吗？”

“这是废话，谁不知道我是有名的杀王！大部分都是在战场上杀的，直接死在我剑下的少说也有几百条吧……在那种况下，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杀的时候不能想得太多，杀完后更不能想得太多，否则绝对会神崩溃的。”

“那么，那些俘虏呢？还有那些手无寸铁的民众？”

这次战争结束之后，我在战场上每战杀尽战俘的做法，一直帝国内的所垢病攻击的对像，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兰丝又提了起来。

我冷笑道：“他们？你是不是想说我杀他们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家中也有妻儿老小在等着他们回去团圆？”

“是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床罩，兰丝低声而又坚定地回答我。

“没有想过！”

“因为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只在想：我家里面还有等着我回去团聚呢！”

“……”

“我讨厌做没把握的事！更讨厌冒险！杀俘虏也罢，杀平民也罢，如果多杀几个，可以令成功的天平多向我这边倾斜一些，我并在意手上多沾点血腥……

杀一万被骂成是魔鬼，杀十万也是魔鬼，既然都是魔鬼，索就再狠一点，杀他个百万千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