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3）

强王新。刘克辉最后同意了，他让卫兵们把王新的镣铐打开，改用绳子在石台上捆成一个“”字，然后叫我们都出去。

我们站在院门外，听到刘克辉继续劝降，但始终没有听到王新答言。刘克辉说话的语气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躁，后来就没有了声音。

黄茂昌很下流地把两手的食指和拇指对在一起比了一个圆圈儿，同时一只手的中指从圆圈的下面向上一下儿一下儿地穿出，对着我和那四个卫兵笑。那四个卫兵仿佛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下流地笑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刘克辉从里面出来，看了我们一眼，向里面摆了一下儿，然后向自己的房子走去，我想要跟上，他回对我说：“你也去吧。”便独自回去了。

我们回到院子里，黄茂昌便带着那四个卫兵流强王新，还让我把他们在王新下身儿的镜一一拍下来。

……

赵石跟着黄茂昌再次进院的时候，王新其实仍在流泪和抽泣，但已经平静多了，眼睛里除了原来的坚定之外，又多了一重邃的光。

她的下体像他们离开时那样敞开着，但生着疏落阴毛的阴唇上满是湿漉漉的体，一丝鲜红的血迹从紧夹在一起的阴唇后端流出，混会阴部的体中，流过两块洁白的夹缝后落在石板上。

黄茂昌叫赵石给她的阴部拍照，然后自己用手玩弄着她的房和下体，发出一阵阵下流的笑。

他让把她的两脚解开，自己爬上石台，面对着她跪下，一手一个把她的膝盖推向她自己的胸部并分开，使她那夹紧的阴唇自己裂开，露出小阴唇和长长的前庭。

他让卫兵像这样把王新的两腿抓住，自己则分开她的小阴唇，让前庭变成一个圆圆的，然后下流地笑着叫赵石给她拍照。最后，他解开裤子拿出挺得硬硬的阴茎来，一边撅着大把阴茎向王新的阴户中捅，一边叫赵石把这个过程一张一张地拍下来，当然，他并没有让赵石拍他自己的脸。

进去以后，黄茂昌伏下身，双手从姑娘的两腿间伸过去按在她胸部两侧的石台上，用嘴去叼住姑娘的一颗，然后撅起一下一下地猛，王新的部被撞得“啪啪”地响，全身的肌肤都在颤抖。

姑娘用自己的一银牙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听任晶莹的泪珠一串一串地流过耳鬓，流到石台上。她也许早就准备好了牺牲，但她却从没有想过真正的牺牲是多么悲惨，多么耻辱。

“你为什么要留下这些照片和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