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H(1/13)

我出神地在台阶上坐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每当我有一会儿时间来独自思考时,总是得出同样的结论。我不是必须马上回家,开始写作,就是必须出走,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着手写一本书的想法吓坏了我:有这么多东西要讲,我都无从手。出走,一切从再来的想法也同样吓:这意味着像一个黑鬼一样工作,从而能勉强维持生活。对一个像我这样脾气的来说,世界就是这副样子,绝对没有希望,没有出路。即使我能写我想要写的书,也没有会接受它——我太了解我的国了。即使我能重新开始也没有用,因为我根本不想工作,不想成为一个有用的社会成员。我坐在那里凝视马路对面的房子。像街上所有其他房子一样,它不显得丑陋而无意义,而且由于这样专心致志的凝视,它突然变得荒诞不经。用那种特别方式来建立一个藏身之地的想法,我感到是绝对疯了。我感到这城市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疯狂,它周围的一切;阴沟、高架铁路、投币机器、报纸、电话、警察、球形门把、低档旅馆、电影、手纸、一切。这一切没有也行,地球照转不误。我看着从我身边擦身而过的们,想了解是否碰巧他们当中会有一个会同意我的看法。假如我拦住其中一位,就问他一个简单的问题;假如我突然对他说:“你为什么继续像你现在这样生活?”

他也许会叫警察。我自问——任何都像我这样同自己说话吗?

我自问是否自己出了什么毛病我唯一能得出的结论是:我与众不同。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不管你怎么来看。亨利,我自言自语,慢慢从台阶上起来,伸个懒腰,掸一掸裤子,吐掉了香糖,亨利,我自言自语,你还年轻,你只是一只童子,如果你让他们用丸子把你打倒,那你就是一个白痴,因为你比他们任何都好,只不过你需要摆脱你对的错误看法。你必须明白,亨利,我的小伙子,你是在同凶手,同食生番打道,他们只不过打扮了一下,剃了胡子,了香水,可他们还是凶手,还是食生番。你现在最好去做的事,亨利,是去弄一块巧克力,当你坐在冷饮柜旁边的时候,你要小心谨慎,忘记类命运的事,因为你还会给自己找到一个好行当的,而一个好行当就能使你轻装上阵,在你嘴里留下一好味道,要不然就会引起消化不良、皮屑、臭、脑炎。当我一面在自我安慰的时候,一个家伙走到我跟前来讨一个一角钱硬币,我却给了他一个两角五分硬币,暗想,如果我考虑周全一点儿的话,我会要浇汁猪排而不要那劣质丸的,但是现在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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