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M(10/16)
看看自己是否能想办法搞到一角钱。他从远罗卡威的一走到另一
,但是似乎没有
想到要在雨中递给他几个车票钱。我一边乞讨着,笨重而呆滞地走来走去,一边开始想起橱窗装饰师马克西,想起我第一次发现他的时候,他如何站在橱窗里,给一个
体模型穿衣服。几分钟以后,又从那儿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然后世界突然停顿,再然后,他妹妹丽塔温暖的、天鹅绒般柔软光滑的
体,就像在夜间开放的一朵大玫瑰。
这事相当奇怪……我想起丽塔,想起她那秘密的、非同一般的眼儿之后几分钟,我已坐在开往纽约的火车上了,我打了个盹儿,胯下没打采地硬起来,妙哉!更奇怪的是,当我下了火车,从火车站走出去一两个街区的时候,我在拐角碰到的竟是丽塔本
。好像她得到心灵感应的消息,知道我脑子里想的事
似的,她也很兴奋。很快我们就肩并肩地坐在一家杂碎店的火车座里,举止就像一对发
的野兔。在舞池里我们几乎一动不动。我们被紧紧挤在一起,就这样呆着,任凭他们在我们周围推啊
的。我本可以把她带回我家里的,因为我当时一个
,但是不,我有一个想法,要把她送回到她自己家里,让她站在门厅里,就在马克西的鼻子底下
她。我真的这样做了。
在玩的当中,我又想起橱窗里的体模型,想起我下午说出“眼儿”那词时他大笑的样子。我正要放声大笑的时候,我感到她来了高
,一种你在犹太窟窿眼儿里常遇到的长时间高
。我把手放到她的
底下,指尖就好像摸着衣服的衬里一样光滑柔软;当她开始颤抖时,我把她从地面上举起来,看她歇斯底里发作的样子,我以为她会完全发疯哩。她在空中一定有了四五次那样的高
,然后我把她放到地上,让她躺倒在门厅里。她的帽子滚到一个角落里,包包也挤开了,几个硬币捧出来。我特别提到这些,是因为在我把那玩艺儿彻底
给她以前,我脑子里还想着装几个硬币,好做回家的车费。总之,我在更衣处对马克西说了我想要看一看他妹妹的眼儿,现在不过过了几个小时,它就正好对着我。就是她以前被
过的话,也是
得不得当,这是肯定的。我自己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躺在门厅地板上那样,处于一种十分冷静而泰然自若的符合科学规律的心境中,就在马克西的鼻子底下,浇灌着她妹妹丽塔那秘密的、神圣的、非同一般的眼儿。我本可以无限期地抑制着不打炮——难以相信我有多么超然,然而又彻底意识到她的每一个颤抖和震遥但是有
必须因为让我在雨中走来走去乞讨一角钱而付出代价;有
必须为我心中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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