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信(19/59)
地照料我,你告诉我她在这宅子里才待了两个月。”“你应该知道,她是一个年轻热那亚商的专宠。年轻商
的叔叔很富有,也很宠
他,于是他打着处理账务的幌子四处周游,实则是为了满足自己旅行的癖好。一次聚会时他无意中遇到了波莉,喜欢上了这个
孩,于是包下了她。他一星期来她这儿两三次,她就在楼梯上那个小房间里接待他,我猜他们一定如胶似漆,他可能还有点儿他那国的花样。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不过明天他会来,你可以看看他俩的
形,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看见,那地方只有我跟东家知道。”
您肯定能想到,我对此是欣然接受,心里盼着能早点如愿。
第二天傍晚5点,我正一个坐在房间里,菲比严守诺言来了,嘱咐我跟着她。
我们悄悄地下了后楼梯,打开一间昏暗小房间的门,这里面摆着些旧家具,几箱酒,她唤我随她进去,随即关上了门。房里没有灯,只从隔墙上透过了一丝光线,隔墙那正是那个敞亮的小房间——好戏要上演的地方。于是我们轻松自在地坐在矮箱上,板壁上的装饰线变了形,不然就是那一面松脱了,有条缝,我们只需把眼睛凑近裂缝,一切就尽收眼底(没
能发现我们)。
波莉还没到,我先看见了这位年轻的先生,他正背对着我看着一幅画。不到一分钟,门开了,她走了进来;听见声响,他转过身朝她走去,看上去又温柔又欢喜。
他向她问了好,随后把她引到我们面前的一张长榻上,两都坐下了。这个年轻的热那亚
替她斟了一杯酒,又在一个托盘里奉上些那不勒斯饼
。
俄而,他们开始亲吻,他一边用不流畅的英语问着些问题,一边解着纽扣,开始脱衬衣。
这仿佛是个让他们宽衣解带的信号,跟炎热的季节也正好相称。波莉拔下她的别针,因为没穿胸衣,她很快在的殷勤服侍下脱下了裙子,只穿着亵衣。
看到此场景,他迅速解开短裤,腰带和绑腿滑到了脚踝上,很快褪去。接着他又松开衬衣领,给了波莉一个鼓励的吻,悄悄脱下了这姑娘的亵衣。我想她对这小俏皮已经很熟悉了,有些半推半就。她红着脸,我的脸则因这奇景而红得更厉害。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儿,宛如出自纯净的天,黑发披散在洁白的脖子和肩上,脸上的红晕渐渐融
到白皙中,那才是她原本
致光洁的肤色。
这姑娘不到18岁,她的脸蛋甜美端庄,身段优美;我也忍不住艳羡她成熟迷的胸脯,丰满浑圆,坚实地挺立着,无需任何胸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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