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戏后庭白琨恣意(2/4)

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进户里边。李氏连声叫疼。白琨不顾好歹,任意狂,那有惜玉忻香,狂勾三更有余,方才云雨已毕,二而眠,正是: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清晨夫妻二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心尚肿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标致百倍,自此夫以后,你我的风流,我你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有些偷偷茍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

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鸟称呼他,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只是夜里有老婆的快乐,里有井泉的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汗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却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养成

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紧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

话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三十一岁。

巫氏见井泉渐大,要替他寻亲事。

井泉道:“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他道:天下怎有这样,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一番。

李氏因见了井泉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等我一水吞了他才好。

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一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

李氏摇不肯道:“他是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过的。”

李氏掩笑道:“你和他皮绞,当我什么相,怎么好与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坐吃酒。

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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