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4）

们给崩了。我们胡大当家的本来是让我们给她们里上点儿再送来，可是死了，拖都拖不起来，我们哥儿们才懒得在她身上费劲儿，再说，这种下贱的也用不着给她们留脸面，所以就这样给拉来了。““哦，该杀，该杀！”汤德海说着，逐个把三具尸都看了一眼。他是个当兵的，对枪伤最是熟悉，一看三个姑娘房上那裂成几瓣的皮，就知道子弹是从背后的，如果她们真是用色相去诱惑胡老玉，而胡老玉又是气愤之下开的枪，那么，她应该是从身体正面中枪才对，这样房上就只会留下一个小而整齐的弹孔，像这种组织的撕裂，是子弹出处的典型特征。

不过，虽然明知三个姑娘都是被从背后暗算，汤德海却十分希望这一切都真的。因为他很清楚腊月梅在当地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他们把白雪梅当成抗英雄，当成劫富济贫的好汉，除了这种让中国最为恶痛绝的行径，很难让他们改变对腊月梅的看法：“既然这样，就把她们留在这儿让大家都看看吧，让老百姓都知道，这些个投共的匪是多不要脸的。”

雪梅和两个卫兵就这样被摆在了城门前展览，成群的从这里经过，以各种复杂的心看着这些年轻豪杰一丝不挂的尸身。

一大群波皮无赖，在王凤山的授意下聚到城门前，把三个姑娘拉着四肢抬起来，当众玩儿亵她们的身子，捏她们的房和，用手指抠她们的阴户。

他们把小红和玉莲放回车上，双膝分开搭在车的护板上用绳子拴住，再在她们每个的门和阴户中上一根带着枝条的柳树棍来污辱她们的尸体。

他们找来一个老百姓家里拉煤球用的小平车，那个车子只有半尺来高，两尺长，一尺多宽，下面安着四个木轱辘，把雪梅腰部以上仰着绑在小车上，再用一根三尺多长的竹竿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撑开捆住，露出她的生殖器。从一个卖小孩儿玩意儿的小贩手中，强索了两个波鼓和一个秫秸的风车，在充分抠挖玩弄她的下体后，他们把波鼓塞进她的门和阴户，把风车进她的嘴里。

撑开双脚的竹竿中间拴上绳子，套上一黄牛，使她八字分开的两腿斜着举起来。由一个牵着牛，倒拖着雪梅在城里的大街上游行示众。

载着雪梅的小车“吱纽吱纽”地叫着，他们还在那拴竹竿的绳子上另拴一条绳子，由一个在侧面拉着，一边走一边有节奏地扯动，使她的脚不住地左右晃动，赤的身体像游水的鱼一样扭动。她的一对耸立的椒无力地摆动着，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