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篇 私语（4/6）

记吗？”

古雅把遮布放落，坐到一旁，道：“我觉得你并非不能够忘记那么简单，自从那事之后，你变了许多。你五弟是吗？”

古素的脸淡红，道：“他是我们的弟弟，我当然也他的。”

古雅道：“我说的不是姐弟之，而男之，你老实跟二姐说。”

古素双眸含泪，垂首下来，道：“二姐，我不该吗？他虽然只是个孩子，但他是我的男。”

“你刚才说了，他也是你的弟弟……”

“但我想他。”

古素勇敢地道，她抬首起来，直视她的二姐，颤哭道：“五妹说，她总想起他杀后，那无助的样子。我也总是想起那一幕，他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恐慌、那么的可怜，然而我做为他的姐姐，却不能够把他从地上扶起。是他自己，抹去眼泪，坚强地站起来。他从那个被杀的孩子的背，抽出那把染血的小刀，放到他的嘴唇，舔着那些腥热的鲜血……”

“他瞪着他们，他说，‘四姐、五妹，你们别哭、也别怕，是我杀的，我来承担’，那时，他才八岁！他像个恶魔一般，舔着鲜血。别的孩子都吓得腿软跪地，连叫喊都不敢，他却变得很冷静，从那死去的孩子手中，夺回那把竹剑，丢给五妹，但五妹没接，她哭喊着‘我不要，我恨你，你是魔鬼……’，他从此便认为我们憎恨他。”

“我记得，他那时有流泪，他很快把泪水擦去。虽然他的确是个孩子，但从那刻开始，我都不能够把他当作单纯的孩子看待，他为的不像一般的孩子。如今他是血玛的战童，因战斗的缘故，率领他的兵团，杀的应该不在少数，怕早已不把杀当一回事。面对如此的十二岁男孩，谁能够单纯地把他当孩子看待？”

“二姐，他是男！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不管我以前是喜欢还是憎恨他，在他成为我的男之后，我总是暗里想他。哪怕他是我的弟弟，我也那样的想念他。所以，我这段时间，总在画他。画了又撕，撕了又画。你问我是否上他了，我想应该是的。我上十二岁的弟弟，是不是很可悲？”

“但我不能够跟他说的，他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我只能够把他单纯当作弟弟，可是已经不单纯了，不是吗？二姐，那事，只有你我知道，也请你允许我，默默地守在心中。假如哪天，我重新上另一个男，他会变成我单纯的弟弟，在那之前，我和他，都不可能是单纯的姐弟关系。二姐，我心里苦……”

古雅起身，过来拥住古素，幽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