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圣洁之王（2/3）

“因此你不是一个真正的‘王者’，仅仅只是一个不为自己而活，名为‘王者’的偶像所束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占据了阿尔托利亚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利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

不意间，阿尔托利亚觉得寒气，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吉尔伽美什的视线。

这名骄傲的英雄王从刚才开始就将阿尔托利亚由伊斯坎达尔应对。自己则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他那双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靡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感到屈辱和不快。

“……英雄王，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

吉尔伽美什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感到无比恐惧。

“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般的表，我喜欢。”

“你……”

对阿尔托利亚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愚弄。她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碎在地，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然而，不等她出手，一巨大的压力便从天而降。

轰！

大气仿佛从天空坠落一般，空气粘稠得犹如在水银之中。这气息带着戾，带着残忍，带着杀戮，带着无穷无尽的憎恨。

“有谁能够否定王的功绩！”

这个声音，比从天际更加遥远的地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