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两个恶棍(2/4)
—”
好像与之呼应似的,已经冰冷的璃正神父的右手腕上,剩下的三枚令咒一起发出淡淡的光辉。
伴随着一阵钝痛,令咒一个个地转移到了绮礼的手上。绮礼无言地注视着令咒的光芒。
毫无疑问那时父亲托给儿子的信任。
璃正神父相信儿子可以活下去,所以才用血写下只有从事圣职之才能明白的暗号。把管理令咒、守护圣杯、引导圣杯战争走向正确道路作为这些监督者的重要职责都托付给了儿子。他确信儿子是可以承担这些责任的
,一直到临死对此都没有任何怀疑。
但是,璃正不知道之前卡莲对绮礼的控诉!
他不知道绮礼对于卡莲的控诉给出的回答!
他更不知道,绮礼从一开始,就已经背离了他和时臣安排的道路。
“——!”
突然感到从脸颊上滴下的眼泪,绮礼愕然地用手按住脸。
在父亲的尸体和遗志前落泪……作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如此,绮礼那时简直就像差点落地狱的
渊一般,陷
了恐惧与混
之中。
必须直面这一切——内心有个威严的声音在告诫自己。
现在内心所涌上来的感,言峰绮礼,你必须理解这一切、必须承认这一切。
那是因为——眼泪。
最后一次流下眼泪是什么时候的事呢。现在还清晰地记得那时三年前。用手掬捧流下的眼泪,那个,卡莲的母亲——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曾这样说过“你
着我!”
心中自我掩饰的本能在顽强地阻拦回忆。
不能回。不能自我反省。那天所流的眼泪,那个时候所怀抱的感
必须抛进忘却的
渊。
自己曾经领悟的答案。
曾经费尽周折领悟的真理。
如果是因为没有直视这一切而采取回避的方式,才使自己保持现有的状态的话——又一次流下的眼泪,完全无法理解。与那时相同的感呼唤着被封印起来的感悟,渴求理解。
可是根本不管这些理的警告,即已从封印的空隙中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这次别离距自己期望的结果很去遥远——那个时候,是这样想的。
在病弱的临终的枕边,绮礼不是醒悟到了自己意志所渴求的东西吗。
想折磨凌辱这个——想看这个
更加绝望痛苦的样子——在
地
着言峰绮礼并信赖他——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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