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1/3)

当送步瑶去酒楼后就回去看伊宁(姨妈)了,也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怎样了,昨天在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等下看况要不要陪她再到医院检查检查。

早上这点时间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大半晌午了。待我将车停好,看了下表,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不回来?”

打开车门,在清晨的阳光里扑面而来的不是风,而是一句温柔断肠的歌。

又是这一首《北京一夜》,等只是唱的不再是阿信,而是它的原唱者陈升和刘佳慧。

一对年轻的新婚的夫妻。结婚仅一个月。丈夫就被抓去做壮丁了。临走时他叫自己的妻子放心在家里等他。结果一等就是几十年。年轻的妻子变成了老太太,但她相信丈夫一定会回来,每天都在胡同守侯,每年都为丈夫做一双鞋。有去她家,看见她家一炕都是她为丈夫做的鞋……

京味的调子,京味的词句,男的苍凉,的痴迷,阳刚与阴柔的融,仿佛有一种穿越时空的力量,很容易就能将带回那个特殊的年代里。

咋听之下,歌词带来的是一种迷离的美态,藏在其中的每个词,每个意味,都是如此不可捉摸。

平白直爽的用词带来的竟是不可捉摸,真的很有些匪夷所思。

百花处。

多美妙的名字啊!

有种拨开花丛,天高气爽的感觉吧?

但其实,百花处,只不过是一条小巷子。一个非常窄小的胡同。北京的一个地名。

这个地方我知道,东起护国寺东巷,西至新街南大街,北侧与新太平胡同相通,南侧与护国寺西巷相通,是属于西城区什刹海街道的辖域。

胡同很窄,不易被发现。

两边都是用砖砌成的房子,应该是厂房之类,看上去年代很久远样子,甚至墙上都长出青苔。再往里走些,能感觉到空敞些,但绝没有百花处的感觉。当身临其境,当清风拂面,阴雨连绵,阳光普照,让有种异世之感。

“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处杜鹃啼。殷勤自与行语,不似流莺取次飞。惊梦觉,弄晴时。声声只道不如归。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第一次读到“百花处”是在晏几道的这首词里,当时虽还年幼却已经能觉得其中的美了。多年后,听到这首《北京一夜》,于是也知道了一个关于百花处胡同的故事。

明代万历年间,一对年轻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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