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一章 双刀（3/8）

安抚了那些死气，程宗扬拖着被马鞍磨得僵痛的大腿，蹒跚地在树边坐下，无限怀念起原来世界的机车。如果有一辆哈雷，何必骑马这么辛苦。如果可能，再有一辆山地越野车，这段路走起来会和旅行一样轻松惬意。

揉着大腿发僵的肌，程宗扬回想起这些天所遇到的种种危险：原上两军的厮杀，月霜在自己的军营里遇刺，戈龙滴血的眼睛，孙疤脸的死，太乙昙宗内部的暗杀，还有刚才经历的行刺……

这是一个用力量说话的世界啊。

模糊中，程宗扬隐约看到这个世界的奂实面目。拥有力量者将成为主宰，无力者只能沦为鱼。如果有足够的力量，自己就不至于眼睁睁看着王哲化为燃烧的光芒，更不会落到苏妲己那妖手中，成为她的隶。

一阵香飘来。护卫们从山林中猎了鹿，在溪水中剥洗净，架在篝火上烤得金黄。祁远看火候差不多了，便拿出盐、酱料抹在上面，两手换着来回翻烤，浓郁的香在林中飘散开来，令垂涎欲滴。

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伸来，毫不客气从祁远手里抢过烤鹿，撕下一条鹿腿，放在中大嚼起来。

“淡了些，再加点佐料！”

亏得武二郎满是，还能理直气壮说得这么大声。那些护卫一半都是年轻，早看这家伙不顺眼了，一个个按住刀柄，眼中透出怒火。

祁远挡住众，息事？地笑道：“那就再加些盐，再加些盐。”

一名护卫攀住祁远的肩膀，客气地把他推开，盯着武二郎道：“四哥，这位爷什么来？”

祁远连忙劝阻，“石刚，别来！”

武二郎对那护卫的挑衅视若无睹，狼吞虎咽啃完了鹿腿，抛了骨，伸手又去撕另一条。

刷！

石刚的雁翎刀贴着武二郎的手指直劈下来，那条鹿腿迎刀而断，接着雁翎刀一翻，在鹿腿落地前用刀尖挑住。

武二郎舔了舔手指，若无其事地说道：“孙子，刀不是这么玩的。”

说着他两手一张，右手扣住石刚的脉门，左手在另一名护卫按住刀柄的手上一切，双掌一错便将两柄雁翎刀夺在手中。

武二郎右手一抖，刀尖的鹿腿冲天而起，左手顺势斜抹，将那只烤好的鹿身挑到半空，接着手间出两团刀光。鹿雨点般从刀光中纷飞而出，整整齐齐掉在地上一片用来里的蒲叶上。

武二郎大模大样抛下双刀，接住那支刚从空中掉落下来的鹿腿，一边啃着，一边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