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香粉明珠（3/9）

幸。今年飞羽社风正劲，未必会输给齐云。倒是临安的七星社实力不俗。“店里的小二提着茶壶过来，忍不住道：”

咱们晴州鞠社还能输给外？“又有道：”

刘老说得不错，临安七星社接连几年都是一球小负，今年还有桩稀奇事：上场刚打了一半，左竿网突然换，新来那个真是条好汉！那脚法！不是抆吹牛，整个晴州没有几个能比上。七星社来势不善，再加上长安的蟠龙社和洛阳的白马社，八进四，能有两支晴州鞭社就不错了。“楼内众议论纷纷，下面两位蹴鞠名手当街较艺，巷中愈发热闹；苏述和黄如意每做出一个花样，群便发出一片喝彩声。临街楼上，几名少尖叫着鞭手名字，看客纷纷掏出铢钱朝轴社队伍投去。更有几家赌场不失时机地开出盘，为双方比赛押注。

这种热闹场面让程宗扬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恍惚间，他仿佛看到谢艺唇角那一抹笑容。

程宗扬忽然想起，八天后就是谢艺念念不忘的蹴鞠盛会、山岳正赛的子。可惜……”可惜艺哥再也看不到了。“一个声音冷冷说道。

程宗扬回过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那身材高瘦，穿着一袭旧羊皮袍子；鹰鼻豺目、脸色阴郁，虽然站在那里，却像个影子般捉摸不定。

程宗扬松气。”

原来是斯四哥。你不是去江州了吗？怎么在这儿？“斯明信望着场中球手。”

我刚从夜影关过来。“程宗扬脑中一亮。”

原来是你亲自去盯剑玉姬？怪不得孟老大那么放心呢。你们见到剑玉姬了吗？手没有？“斯明信摇，”

她没出现。“程宗扬怔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斯明信默不做声地盯着竿上卖弄鞠艺的少年，过了会儿道：”

也许她闻到味道不对，枪先躲起来。“看到他专注眼神，程宗扬禁不住道：”

齐云社是你们的吧？“”我和大哥、艺哥和老五建的。“斯明信道：”

有十年时间，我们四兄弟所向披靡，从没输过一场。后来艺哥去了临安加七星社。那几年我和老五都卯足劲要赢艺哥，没让艺哥拿过山岳金尊。“说着他”啪“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半边脸顿时肿起来。程宗扬知道他们兄弟心里有愧，觉得对不住谢艺，安慰道，”

等我们找到幕后指使，提他的去祭祀艺哥。“说着他岔开话题，”

四哥，你刚从江州回来，那边怎么样？“”都好。“斯明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