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5/7）

竟我现在顶着李佟的名，张佐蒋迟知道无所谓，可这些军士……

少年似乎看出我的心事，笑道：“石家四兄弟乃是朕的死士，不必多虑。”

我这才打消了顾虑，简单解释了一下唐家的背景，虽然无法避开它在江湖的地位，但我还是尽力把它描绘成一个商业世家，最后道：“……唐五经素来行事乖张，违法自毙乃是意料中事。”

“这么说，蒋逵和江湖中有来往……”

我故意犹豫了一下，才道：“微臣不敢枉断。不过，微臣得到消息，唐家手珠宝生意本来业绩平平，可最近得到江南玉器顶尖高手周哲的鼎力相助，业绩大涨，遂有意向京城发展。因为京城珠宝市场几乎被积古斋垄断，唐家不得不另辟蹊径，欲与蒋家联手，故而与蒋逵结，如此看来，蒋逵知不知道唐家的江湖身份尚在两可。”

少年嗯了一声，赞许道：“你能持中而论，甚是难得。只是京城豪门巨贾遍地，唐家为何偏偏找蒋家议论联合事宜？”

“听说积古斋有建昌侯的份。”

“张延龄？这倒很有趣啊！”少年的语气隐约带着一丝怨恨，沉吟道：“记得你媳殷氏的娘家就是做珠宝生意的吧，肥水不流外田，好事就留给殷家吧！”

“可微臣和蒋逵闹得极不愉快……”

“跟蒋逵闹不愉快的是李佟，又与殷家何？”少年得意地笑了起来。

“不许笑嘛～”

离开了蒋家，少了寄篱下的束缚，宁馨自然比前放开了许多，我这才知道，她在代王府里闲极无聊，偷看过几次太监和菜户的欢好，弄得她对男事一知半解又似是而非，不过却也学了几招少见的花式。

魏柔虽然羞涩，可宁馨的大胆也唤起了她骨子里那争强好胜的子，她身子已恢复过来，自然不像瓜时那么不堪。两争奇斗艳，竟吸出我的来。

宁馨神游太虚半晌，才发现一白浊的粘从花瓣中缓缓流出，惊得连忙下榻盥洗，见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更是大窘，不由嗔怪起来。

我不禁莞尔，可骤然大亮的夜明珠光下，宁馨巍巍雪丘之上的青紫触目惊心，自己心疼起来，肚子里的邪火嘛发泄到这个无辜少的身上呢？虽然她也姓朱……

“三哥，家知道你这两天心里难受。”

不必再在我眼前掩饰什么，宁馨天真无邪的面孔下隐藏着的那颗晓世的心便清晰地摆在我面前，或许这就是藩王们赖以生存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