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7/32）

露的膝盖在蓝色裙子下摆外几英寸的地方分开了——刚开始是一点点，后来就更多了。随着妈妈分开光洁漂亮的膝盖，裙子也往后拉，露出了更多结实的大腿。很快，她的双腿就按照我的要求张开了。在绷得紧紧的短裙边缘外，每条柔软的腿都清晰可见。从我的角度看，我看不到妈妈两腿之间有什么。但我知道，坐在她前面的可以看到。我想回看看我的身后，看看妈妈的偷窥者现在是否正在看着她。但我忍住了这种欲望。

“他在看吗？”我问她。

妈妈假装在看我，但我知道她正透过墨镜看着我身后，看那个男是否在看她。

“他在看。”她说。“他瞥了我几眼。”

“他能看到你的阴部吗？让我知道他能不能看到你的下体。”我说。

“兰迪，”妈妈说，“这真的很尴尬。我觉得我应该遮起来。”

“妈妈，你这个姿势穿裙子可遮不住。”我说，“你能吗？”

“不，我不能。”她说。

“那就保持这个姿势。”我说。

我透过桌面，看到妈妈保持着这个姿势。她一直张开双腿，裙子在她的大腿上拉得很高。她的偏向我，但我可以看出，在她的黑框眼镜片后面，她正看着另一张桌子上的那个男，而那个男也在看着她。她没有动。

我让她保持这个姿势一会儿，然后才再次对她说话。

“他在看你吗？”我问道。

“是的，”她回答道。“他一直在偷偷地看我。他想表现得含蓄些，因为他同时在和同桌的说话。我看得出来，他不想让她起疑心。”

“妈妈，你对此有何感想？”我问道。

“什么意思？”她回答道。

“我是说，你对一个有约会的男看你不穿内裤有什么感觉？”我问。“他能看出你没穿内裤，对吗？”

她没有马上回答，但还是回答了。

“他看了两眼，”她说。“是的，他看得出来。我想他什么都看到了。”

妈妈的脸转向了我，说话时一动不动。很明显，她在竭力伪装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不知道另一张桌子上的男可以看到她张开的双腿之间最私密的部位。但我透过桌面看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挪动双腿，尽管她一直在伪装，但她一直在向这个男展示自己，而且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让妈妈这么做？我的想法很复杂，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