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14）

已，最后又缓缓闭上了嘴。

我转过去，仔细打量着黑点上那个盘腿而坐的老，他身着一袭全白袈裟，形式古老，灰白发绑成一个高髻，眉须垂至下，容貌枯槁，眼中无神，几乎搞不清楚他是生是死。

另一边，在太极图阴面的白点上，坐着另一个黑衣老，西王母就在他面前。

大圣、西王母、黑衣与白衣老，四个两两相对，恰恰好构成一个正方形，感觉这个空间配置里似乎藏有什么玄机似的。

“大圣……”

过了一会，白衣老终于开，声音沙哑，萧萧瑟瑟，“你先前所说祸事，便是指天会处，那勾引普天众神下凡的欲网吗？”

“正是，老君明察秋毫。”

大圣一本正经，答道：“只消西王母脱离世，蛊阵立时发动，到时天界众神身不由己，非得下凡沦落身不可。”

“天神下凡，并非此处仅见，”

太上老君接着问道，“为何只有此处构成祸事？”

“因为蛊阵勾引的不是我等单相分身，而是全相真身。”

大圣朗声道，“只要蛊阵一发，到时神魔困锁间，回生灭中断，不单天界，连间都将为之消亡。”

“如大圣所说，则确为祸事矣。”

太上老君道，不过冷淡的语气中，完全听不出来大圣那席话令他有所感受，“今大圣招出老朽两名，便是为了此事？”

“正是。”

大圣凛然道，“老君，请借命一用。”

（借命一用？大圣想杀了他？

太上老君眉一扬，露出沉皱摺下的双眼。

另一，西王母似乎也对黑衣老说了同样的事。

笼罩着四周空间的柔和波动一阵震，良久才恢复平稳。

“大圣……”

老君淡淡道，“你言下之意是……”

“老孙打算祭出金刚混元镯，斩断此处与天界的联系，”

大圣道，“将其孤立于回转生之外。”

“将众生强行排挤于回之外……大圣可知此举乃是滔天大罪？”

太上老君慢条斯理地道。

“当然知道，有什么罪过，全算到老孙上来便是！”

“既然大圣有此觉悟，老朽亦不多言。”

太上老君闭上眼睛，“我本虚清，不着于相，生死无别，大圣尽管动手便是。”

大圣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