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8/9）

翻遍也没几颗粮食，倒是寨里的蛮婆挺水灵。要不您赏脸，受用几个？也解解这一路的辛苦。”

王管家咳嗽一声，迈着步子走过去。

广场另外一侧，一群荆溪子被长索捆成一串，哭号不已。几名相貌姣好的荆溪子被拖出来，当众剥光衣物，被十余名军汉流。

看到王管家过来，一名军汉笑道：“王管家，这有个好的给你留着呢！”说着他从群中扯出一个子，捏着她的道：“这个蛮婆怎么样？子大，圆，一身皮又白又！”

相雅满面泪痕，她从军汉手里挣开腿，不顾自己还被绳索捆着，拼命朝王管家踢去。

王管家侧身避开，笑道：“够烈！就她了！”

两名军汉把相雅拖到广场中央，扯开她双手捆在图腾柱上，然后撕开她身上的白衣，露出她白皙的体。相雅的美目张得大大的，望着柱顶丈夫的颅，眼中满是绝望和悔恨。

旁边一名军汉道：“这些蛮真够味！比城里的婊子白多了！”

“都说了，蛮留着也是祸害，完一刀砍了，净利落！”

“哪儿的话！”王管家道：“难得这些蛮生得标致，留两个好的给大少爷冲喜，剩下的都卖到窑子里当婊子！”

“王管家高见！”

几名军汉七手八脚扯住她的双腿用力拉开，王管家摸着相雅的脸颊笑道：“这婊子就不错嘛。”

相雅木然的眼睛忽然闪了一下，接着血光乍现。相雅一咬住王管家手指，她用尽全身力气，几乎能听到指骨在齿间的脆响。

王管家狂叫着拼命拔扯手指，旁边的军汉急忙去捏相雅的嘴。忽然那名军汉的脖颈中响了一下，接着一篷鲜血溅开，切断的颅横飞出去。

漫天血光中，相雅看到一抹雪亮刀锋穿过血雨，在自己胸寸许的位置猛然静止，接着刀锋翻起，将按着自己双腿的两名军汉左右砍翻。

赵都飞身跃起，然后脖颈一软，脑袋突兀地歪到一边。

秦桧像刚写完一幅字般，从容抹着手指，从他的身后悠然踱步出来。

惨叫声几乎同时从四面传出。申婉盈手中的长剑不住颤抖，显然是第一次杀，但她出剑没有一丝犹豫，不一会儿，几名看守那些荆溪俘的军汉都被她杀散。

程宗扬一脚踹中王管家的小腹，将他踢得两眼翻白，闭过气去，接着举刀砍倒一名对手，喝道：“不留活！”

一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