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6）

案小组有些成员误以为这影片会被散佈到网路上是为了商业宣传……你知道的……你们的经营型态。而……你……也可能是共犯之一……

不，请放心……我始终相信你，因为怎么看，影片里你的行为动作……都不像是知道有镜正在拍摄，更河况，这种偷拍影片被丢到网路上，我不相信看过的还敢去你们那里消费。于是我们便开始跟纵起这家民宿业者的男主，没错……就是蔡先生。三天前他离家外出，嗯……刚刚你一进门时我也有听到……他跟你说他要去台南洽谈公事，但是很遗憾，他其实是去了桃园，小组一位成员看着他在三温暖里的电脑上重覆同样的犯罪行为，等他一走出来，就以现行犯身份被逮捕了，我们在他身上搜出这个随身碟……不……坦白说，里不只这个档案，没错，里面有将近上百个短片……大部份都只有拍到你在温泉池里跟男客一起泡汤的镜……我想应该是从很久以前他就开始偷拍了……这个两小时的影片，只是他从那上百个短片之中……挑选四个画质比较清楚的，和……嗯……内容……比较……比较……”

“……比较……比较……”

副科长似乎找不到适当的词汇来形容，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我心如麻，转望着玻璃窗外的程，坐在长椅上的他正好也望着坐在窗内的我，脸上露出尽是得意的神。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要毁了我？我在心中对着他呐喊着，这一切……这影片中的一切……你不是都清楚的吗？泪水静静的滑落我的双颊。

副科长起身沈默的递了一张面纸到我手里，走到办公室外面，指着程喊了句：“老赵，麻烦一下，把他带去四楼侦讯室……”

刚在楼下跟值班员警讨论事的那个秃警官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很快的程被警官押着走了过来，经过玻璃窗外时他又看了我一眼，双眼中竟是写满了浓烈的怨恨和报复后的快意，我仿彿曾经在哪儿看过那种眼神……

突然之间，我恍然大悟，明白了，明白这一切，明白程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我擦眼泪，冷漠的看着警官押着他，押着那个我一直着的男，双手铐在背后，走出我的视线外，或者，也走出了我的世界，走出了我那被他搞得支离碎的世界。

我呆呆的望着他们搭乘下楼的那座电梯紧闭的双门，这一生第一次体会到《哀莫大于心死》那样刻到一片空白的悲凄。副科长坐回椅子上，小心翼翼的问着：“江小姐？你还好吗？需不需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