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8/9）

义者，不过我们另起一个名称罢了。我们相信我们是神……象神一样的！波尔雪维克主义者，我们便得有，有心，有生殖器……因为神和波尔雪维克主义者都是一样的：他们太好了，所以就不真实了。"

大家正在不满意的沉默着，里突然不安地问道：

"那么你相信罢，唐米，是不是？"

"可的孩子！"唐米说，"不，我的小天使，十有九我不相信；在今也不过有许多愚蠢的把戏中之一种罢了。那些娇媚态的登徒子们，和那些喜欢爵士舞，小得象领钮般的小妮子们苟合，你是说这种呢？还是那种财产共有，指望成功，我的丈夫我的太太的呢？不，我的好朋友，我一点儿也不相信！"

"但是你总相信点什么东西罢？"

"我？啊，理智地说来，我相信要有一个好心，一条生动的阳具，一个锐利的智慧，和在一位高尚的面前说妈的屎的勇气。"

"那么这种种你都具有了。"里说。

唐米·督克斯狂笑起来。"你这个好孩子！要是我真具有这种种，那就好了！不，我的心麻木得象马铃薯一样，我的阳具萎垂不振，若要我在我的母亲和姑母面前说妈的屎！，我宁可脆地把这阳具割了……她们都是真正的高尚，请你注意；而且我实在是没有什么智慧，我只是个附庸神生活的。有智慧，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有了智慧，一个全身的各部分——便或不便说出的各部分，都要活泼起来。阳具对于任何真正有智慧的都要指正起来说：你好？勒努瓦说过，他的画是用他的阳具画出来的……的确的，他的画是多么美！我真想也用我的阳具作些什么事。上帝奈何一个只能这么说！这是地狱里添多了一种酷刑！那是苏格拉底发端的。"

"但是世界上也有好子呢。"康妮终于拾起来说。大家听了都有些怨她……她应该装聋作哑才是。这一种谈话她竟细细地听，那使他们大不高兴了。

"我的上帝？要是她们对我来说不好，她们好又与我何？"

"不，那是没有办法的，我简直不能和一个子共鸣起来，没有一个子使我在她面前的时候觉得真正需要她，而我也不打算勉强我自己……上帝，不，我将依然故我的度我的神生活。这是我所能做的唯一的正经事。我可以和子们谈天，而得到很大的乐趣！你以为怎样，我的小朋友？"

"要是一个能够保持着这种纯洁的生活，是就可以少掉许多麻烦了。"里